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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名家笔下的童年】名家笔下关于母亲的片段 名家笔下关于母亲的片段整理

专题合集 时间:2019-02-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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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,是一个神圣而伟大的词语,说到母亲,每个人的心中都会充满甜蜜和幸福,母亲永远是我们心里最柔软的地方。正值母亲节,让我们一起走进名家笔下的母亲,感受那浓浓的母爱吧。

名家笔下关于母亲的片段 名家笔下关于母亲的片段整理

名家笔下关于母亲的片段

1、母亲是个好劳动的人。从我能记忆时起,总是天不亮就起床。全家二十多口人,妇女们轮班煮饭,轮到就煮一年。母亲把饭煮了,还要种田,种菜,喂猪,养蚕,纺棉花。因为她身体高大结实,还能挑水挑粪。

母亲这样地整日劳碌着。我到四五岁时就很自然地在旁边帮她的忙,到八九岁时就不但能挑能背,还会种地了。记得那时我从私塾回家,常见母亲在灶上汗流满面地烧饭,我就悄悄把书一放,挑水或放牛去了。有的季节里,我上午读书,下午种地;一到农忙,便整日在地里跟着母亲劳动。这个时期母亲教给我许多生产知识。

佃户家庭的生活自然是艰苦的,可是由于母亲的聪明能干,也勉强过得下去。我们用桐子榨油来点灯,吃的是豌豆饭、菜饭、红薯饭、杂粮饭,把菜籽榨出的油放在饭里做调料。这类地主富人家看也不看的饭食,母亲却能做得使一家人吃起来有滋味。赶上丰年,才能缝上一些新衣服,衣服也是自己生产出来的。母亲亲手纺出线,请人织成布,染了颜色,我们叫它“家织布”,有铜钱那样厚。一套衣服老大穿过了,老二老三接着穿还穿不烂。

——朱德《回忆我的母亲》

2、七七抗战后,我由济南逃出来。北平又象庚子那年似的被鬼子占据了,可是母亲日夜惦念的幼子却跑西南来。母亲怎样想念我,我可以想象得到,可是我不能回去。每逢接到家信,我总不敢马上拆看,我怕,怕,怕,怕有那不祥的消息。人,即使活到八九十岁,有母亲便可以多少还有点孩子气。失了慈母便象花插在瓶子里,虽然还有色有香,却失去了根。有母亲的人,心里是安定的。我怕,怕,怕家信中带来不好的消息,告诉我已是失了根的花草。

去年一年,我在家信中找不到关于老母的起居情况。我疑虑,害怕。我想象得到,如有不幸,家中念我流亡孤苦,或不忍相告。母亲的生日是在九月,我在八月半写去祝寿的信,算计着会在寿日之前到达。信中嘱咐千万把寿日的详情写来,使我不再疑虑。十二月二十六日,由文化劳军的大会上回来,我接到家信。我不敢拆读。就寝前,我拆开信,母亲已去世一年了!

生命是母亲给我的。我之能长大成人,是母亲的血汗灌养的。我之能成为一个不十分坏的人,是母亲感化的。我的性格,习惯,是母亲传给的。她一世未曾享过一天福,临死还吃的是粗粮。唉!还说什么呢?心痛!心痛!

 ——老舍《我的母亲》

3、我廿二岁毕业后,赴远方服务,不克依居母亲膝下,唯假期归省。每次归家,依然看见母亲坐在西北角里的椅子上,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,口角上表现出慈爱的笑容。她像贤主一般招待我,又像良师一般教训我。

我三十岁时,弃职归家,读书著述奉母,母亲还是每天坐在西北角里的八仙椅子上,眼睛里发出严肃的光辉,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。只是她的头发已由灰白渐渐转成银白了。

我三十三岁时,母亲逝世。我家老屋西角里的八仙椅子上,从此不再有我母亲坐着了。然而每逢看见这只椅子的时候,脑际一定浮出母亲的坐像——眼睛里发了严肃的光辉,口角上表出慈爱的笑容。她是我的母亲,同时又是我的父亲。她以一身任严父兼慈母之职而训诲我抚养我,我从呱呱坠地的时候直到三十三岁,不,直到现在。陶渊明诗云:“昔闻长者言,掩耳每不喜。”我也犯这个毛病;我曾经全部接受了母亲的慈爱,但不会全部接受她的训诲。所以现在我每次想象中瞻望母亲的坐像,对于她口角上的慈爱的笑容觉得十分感谢,对于她眼睛里的严肃的光辉,觉得十分恐惧。这光辉每次给我以深刻的警惕和有力的勉励。

 ——丰子恺《我的母亲》

3

孩童挨大人骂挨大人揍是不免的,但我却怎么也想不起任何挨母亲打的片段来;连最通常的打手心打屁股都没有了虽如此,母亲的惩戒更甚于打,她有揪拧的独门绝招。我说绝招,是她揪拧同时进行——揪起而痛拧之。揪或拧,许是中国母亲对男孩子们惯用的戒法,除了后娘对“嫡出”的“小贱人”尚有“无可奉告”的狠毒家法外,大概一般慈母在望子成龙的心理压力驱使下,总会情急而出此的。

在贵州安顺,有一年,家中来了远客,母亲多备了数样菜,这对孩子们来说,可是千载难逢“打牙祭”的大好机会了。我因贪嘴,较往常多盛了半碗饭,可是,扒了两口,却说什么也吃不下了。隔了桌子,我瑟缩地睇着母亲。她的脸色平静而肃然,朝我说:“吃完,不许剩下。”我摇头示意,母亲的脸色转成失望懊忿,但仍只淡淡地说:“那么就下去吧,把筷子和碗摆好。”在大人终席前,我不时偷望着母亲,她的脸色一直不展。也不言笑。到了夜里,客人辞去,母亲控制不了久压的情绪,一把拽我过去,没头脸地按我在床上,反丁两臂,上下全身揪拧,而且不住说:“为什么明明吃不下了还盛?有得饱吃多么不易,你知道街上还有要饭的孩子吗?”揪拧止后,我看见母亲别过头去,坐在床沿气结饮泣。从此以后,我的饭碗内没有再剩过饭。

 ——庄因《母亲的手》

4、在我一生中,母亲是最用精神来慰励我的一个人,十几年"教师","主妇","母亲"的生活中,我也就常用我的精神去慰励别人。而在我自己疲倦,烦躁,颓丧的时候,心灵上就会感到无边的迷惘与空虚!我想:假如母亲尚在,纵使我不发一言,只要我能倚在她的身旁,伏在她的肩上,闭目宁神在她轻轻地摩抚中,我就能得到莫大的慰安与温暖,我就能再有勇气,再有精神去应付一切,但是:13年来这种空虚,竟无法填满了,悲哀,失母的悲哀呵!

——冰心《回忆母亲》

5、我是一个最爱母亲的人,却又是一个享受母爱最少的人。我六岁离开母亲,以后有两次短暂的会面,都是由于回家奔丧。最后一次是分离八年以后,又回家奔丧。这次奔的却是母亲的丧。回到老家,母亲已经躺在棺材里,连遗容都没能见上。从此,人天永隔,连回忆里母亲的面影都变得迷离模糊,连在梦中都见不到母亲的真面目了。这样的梦,我生平不知已有多少次。直到耄耋之年,我仍然频频梦到面目不清的母亲,总是老泪纵横,哭着醒来。对享受母亲的爱来说,我注定是一个永恒的悲剧人物了。奈之何哉!奈之何哉!

 ——季羡林《我的母亲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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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、等我上了大学的时候,对于母亲的存在以及价值,才知道再做一次评价.记得放学回家来,看见总是在厨房里的母亲,突然脱口问道:"妈妈,你读过尼采没有?"母亲说没有.又问:"那叔本华、康德和萨特呢?还有.....这些哲人难道你都不晓得 ?"母亲还是说不晓得.我呆望着她转身而去的身影,一时感慨不已,觉得母亲居然是这么一个没有学问的人.我有些发怒,向她喊:"那你去读呀!"这句喊叫,被母亲丢向油锅内的炒菜声挡掉了,我回到房间去读书,却听见母亲在叫:"吃饭了!今天都是你喜欢的菜."

以前母亲除了东南亚之外,没有去过其他的国家。8年前,当父亲和母亲排除万难,飞到欧洲探望荷西和我时,是我的不孝,给了母亲一场碎心的旅行。荷西的意外死亡,使得父母亲一夜之间白了头发.更有讽刺意味的是,母女分别了十三年的那个中秋节,我们却正在埋葬一个亲爱的家人。这万万不是存心伤害父母的行为,却使我今生今世一想起那父母的头发,就要泪湿满襟。

母亲的腿上,好似绑着一条无形的带子,那一条带子的长度,只够她在厨房和家中走来走去。大门虽没有上锁,她心里的爱,却使她甘心情愿把自己锁了一辈子。

——三毛《永恒的母亲》

7、我敢说,母亲的烙饼,饭馆都赶不上,她在世的时候我们老说,应该开一家“张老太太饼店”,以发扬光大母亲的技艺,每当我们这样说的时候,就是好事临门也还是愁眉苦脸的母亲,脸上便难得地放了光,就连她脸上的褶子,似乎也放平了许多,对她来说,任何好事如果不是和我们的快乐,乃至一时的高兴联系在一起的话,都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。

还有母亲做的炸酱面。

人会说,不就是烙饼、炸酱面吗?倒不因为那是自己母亲的手艺,不知母亲用的什么决窍,她烙的饼、炸的酱就是别具一格。也不是没有吃过烹调高手的烙饼和炸酱面,可就是做不出母亲的那个味儿。

心里明知,往日吃母亲的烙饼、炸酱面的欢乐,是跟着母亲永远地去了,可是每每吃到烙饼和炸酱面,就忍不住地想起母亲和母亲的烙饼、炸酱面。

——张洁《母亲的厨房》

8、那时我刚刚能记事的时候所能记得的第一件事:屋子里孤灯昏黄。灯光在屋子的四角留下许多暗影。糊着窗纸的木格外是一场淅淅沥沥的春雨和几声荒村的鸡鸣。当我在朦胧中睁开眼睛的时候,我看到母亲就坐在我的面前,她望着我,一串泪珠从她的眼角,扑簌簌地滚落下来。那些透过昏黄的灯光滴落在我面颊上的泪珠,几十年来,一直和母亲灯光下的身影一起,留在我的心底。

后来人们告诉我,那时候,我生病发烧,高烧一直不退,天黑的时候,无望的人们已经把昏厥不行的我捆进谷草,准备扔到门外,是母亲又从人们的手里把我抢了回来。于是,她整夜整夜地坐在我身边,知道我终于又睁开了眼睛… …

我的母亲从来没说她如何如何爱我,但当秋风刚起,门外场院边那棵高大的白杨树的叶子开始发黄的时候,她就坐在门边,一针一线地缝我过冬的棉衣。而当春风拂动,燕子归来的梨花细雨中,她又总是早早地把做好的面点和煮熟的鸡蛋,凡在柳条编的小篮子里,挂在我睡觉的那铺土炕的一角… …

——严阵《我的母亲》

9、在我们家里,母亲是至高无上的守护神。日常生活全是母亲料理。三餐茶饭,四季衣裳,孩子的教养,亲友的联系,需要多少精神!我自幼多病,常和病魔作斗争。能够不断战胜疾病的主要原因是我有母亲。如果没有母亲,很难想象我会活下来。在昆明时严重贫血,上纪念周站着站着就晕倒。后来索性染上肺结核休学在家。当时的治法是一天吃五个鸡蛋,晒太阳半小时。母亲特地把我的床安排到有阳光的地方,不论多忙,这半小时必在我身边,一分钟不能少。我曾由于各种原因多次发高烧,除延医服药外,母亲费尽精神护理。用小匙喂水,用凉手巾覆在额上,有一次高烧昏迷中,觉得像是在一个狄窄的洞中穿行,挤不过去,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,一抓到母亲的手,立刻知道我是在家里,我是平安的。后来我经历名目繁多的手术,人赠雅号“挨千刀的”。在挨千刀的过程中,也是母亲,一次又一次陪我奔走医院,医院的人总以为是我陪母亲,其实是母亲陪我。我过了四十岁,还是觉得睡在母亲身边最心安。

——宗璞《我的母亲是春天》

10、1966年,文化革命开始的一天,当时我在外面玩耍,听说家被抄了,赶快回到家,看到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,几个身穿红卫兵服装年轻人,打着“造反派”的小旗子,冲着母亲大喊大叫,母亲就象一个囚徒,站在家门外,面无表情,脸色惨白。几个暴徒似的红卫兵在翻、砸、骂,现在仍历历在目。还有一个女红卫兵手里拿着一个亮闪闪的匕首,骂的都是文化革命最时兴的粗话,母亲已是五十几岁的人了,稍微把脚舒缓一下,马上就遭到拳打脚踢。我看到这种情况,就冲过去要和他们拼,母亲赶快把我拦住,狠狠地拧了一下我的耳朵,然后用眼睛瞪着我,示意不要有任何举动,我只有听母亲的话,眼巴巴地看着他们批斗母亲。就这样他们还不肯善罢干休,又钻出两个男红卫兵冲过来准备收拾我,母亲赶紧转过身护着我说,“你们冲我来吧,孩子小不懂事”。当时够抄家的条件也蛮有意思,不妨赘述:“人家问你这个街巷里,谁家有钱?有钱人是什么概念?他家的女人是穿过高跟鞋的,抹过红嘴唇的,烫过头发的,戴过戒指的,家里还有沙发的,甚至有学问的,这都是被抄家的理由。母亲白天在单位要写交代材料和随时批斗游街,晚上回到家还得强忍着悲愤,照顾全家惨淡的生活,操心儿女们的安全。深夜还偷偷地帮着父亲修改未完成的书稿,她百折不挠地在逆境中耕耘不辍。

——王蒙《我的母亲何正璜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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